15、末日(1/2)
这是一个亲密且温柔的夜晚，靳浮白没有急切地满足自己的需求，他対向芋那种温柔几乎像是对待掌心珍宝，耐心十足。她被热水淋得皮肤泛出一种健康的粉红，浴室里蒸腾着的雾气从门边溜出来，萦绕
靳浮白松松垮垮披着一件睡袍，没系带子，正
“我刚才用手机查了一下，好像也不是很难。”
靳浮白笑起来，他很少有这样舒展开的表情，比起平时的笑，好像眉眼间更蕴含一层愉快。
他用冰凉的唇吻了吻她的耳垂，推着她的腰“去睡觉，我冲个澡就来。”
向芋顺着他的力度往前走了半步，不放心地扭头“真的不用我帮你”
“不用。”
靳浮白洗过澡时，向芋已经有些撑不住困意，眼皮都睁不开，闭着眼睛被人拉进沉香味的怀抱里。
她
“做不成，事后烟也不让抽了”
他好像是这样笑着调侃了一句，但向芋实
还以为这样温情的夜她会睡得很安稳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，却
“我听说他以前”
以前什么呢
向芋不安地扭动，感觉到有人
他用食指点了点她的眉心，说“做了什么梦，眉头都皱起来了”
向芋摇头，谎称自己不记得。
靳浮白问她今天要不要上班，她也心不
“那起床吧，我叫早餐来吃，然后送你上班。”
向芋披着他的睡袍，坐
明明
现
也许是因为她这天早晨格外沉默，清晨里呵着白色雾气下车时，靳浮白帮她拉开车门，把他的
羊绒围巾围
向芋陷
他误解了她沉默的原音，她也没解释。
“一点小钱。”
“小钱也是钱”
向芋瞪他一眼，围着他的围巾走开了，走到楼下，回头看见靳浮白靠着车子
烟雾缭绕
向芋挥了挥手才重新转过身，走进公司楼里。
钻石耳钉沾染冷空气，一片冰凉，像是他昨晚喝过冰饮用凉唇亲吻她耳垂的触感。
靳浮白自始至终都没变过，他甚至比她想象中更令她着迷，也更温柔体贴。
她的不安源于，她想要更多。
这些不安并没持续太久，毕竟是年底，向芋依然被小破公司压迫着每天都
她就职的这家公司是做杂志的，2012年纸媒其实
也不算是多累，向芋干的都不是需要动脑子的活儿。
有一天她蹲
老板是一个年轻男人，大概比向芋大2、3岁，话很少。
他把墨盒递给向芋“这段时间辛苦了，年终奖有什么除了奖金之外的期许”
向芋头都没抬“有啊，想当一个专职咸鱼。”
老板笑了一声“恐怕很难实现。”
向芋幽幽叹了口气“那就给我加钱吧，我总不能费力又不赚钱。”
其实有时候她想，这样忙一忙也好。
掰着手指数一数，上一次见靳浮白还是一周前。也许这样慢慢不联系，她也不会变得那么贪婪，只维持着最开始的着迷和有底线的喜欢，等到彼此腻了，一拍两散。
可是这样的想
法真的太天真，靳浮白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。
说不上是否有意为之，他总
向芋这种咸鱼性格，先腻了的居然是工作，她
也是
“有你们的快递，向芋。”快递小哥放下快递，急匆匆地走了。
她最近好像没有
快递盒子只有巴掌大小，向芋疑惑地拆开，黑色的丝绒盒子里躺着一枚做工细的迷你望远镜，是复古的深铜色。
向芋拿到望远镜的同时，手机响起来，靳浮白
向芋的公司
她
老板点头答应，把办公室留给这位身兼两职却立志当咸鱼的员工，退了出去。
向芋像个高中生一样，亮着眸子跑进去，举起望远镜往对面看。
她压低声音问电话里的人“你要我看什么”
“你公司对面的玻璃办公楼，和你们同层。”
向芋看过去，看到了对面7楼清透的落地窗里站着的靳浮白。
靳浮白穿着某大牌冬季新品的白色毛衣，站
他身旁及其空旷，只有一张办公桌，和一把椅子，再没有其他东西。
起初向芋以为他是
哪有公司空成那样的桌子对着窗外
靳浮白
其实那个瞬间，当很多年后她回忆起来